理性的话
发布者:汉唐公证处 浏览量:1598
张帆
来到汉唐已有六个多月了,之所以不说半年,是觉得时间并非长到足以用年来计算。这期间,认识了许多人,说了许多话,也沉默了许久。坦白地讲,这一时期的记忆,我是想全盘托出,因为许多事情都是第一次尝试,是用心在体会,因此,想说的自然很多,如果毫无顾虑地写下去,也只能留给自己看。可若是有所保留地写,却时刻得思考什么该说,什么又不该说。如此一来,思绪便不能够凝结,文字最终都是散落一地,毫无可读性。可心里总还是要有所释放,终于又不得不拿起笔来。
好学
在这样的环境,我羡慕一些人,尤其是当我看见他们与许多当事人围坐在一起,解答问题或是熟练的受理案件时,我就会想: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被人们需要着,为人民服务?自大学以来,我就保持着好问的习惯,因为我认为一个人可以什么都没有,但却必须要受人尊敬。而这尊敬来自于对社会的贡献,贡献则来源于能力,而能力却是实践与知识才能逐步练就的。其他的我都可以没有,但惟独不能缺少知识。另一方面,在于我的好奇心,特别是对宏观与微观的事物,总想探个究竟。不过,我从不探听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。子曰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!”,这完全能够形容我对于知识的渴望。可谁知那真理竟非一成不变,总随着时间、空间条件的变换而改变着。于是乎,学无止境,非得上下求索不可。
郑板桥先生说自己难得糊涂,可我认为,人在觉悟前一直都糊涂着,混沌着过日子,虽然自以为是比较清醒,可无时无刻无不在轮回中流转。也许会有最终的了悟生死,圆满觉悟,可那岂不是难得清醒?所以当我学习时,我总感觉自己在一步一步地接近着清醒的状态。这是第三层原因。
在大厅
经过了不断反复整卷的工作后,我已有些厌倦,于是走了出去。在大厅,每天接触的公证员都不同,有时他们人手俱足,我就坐在旁边的位置,注视着他们办证时所遵循的程序,倾听他们给前来咨询的人解答问题。偶尔,我也有事可做,例如帮老师拿一包A4纸来放入打印机,翻个电话本查找一下联系人,或是递给他人一杯温水,以及解答洗手间的精确位置等。虽说工作难度不大,可再细微的事情我也愿意去做,只要能帮助别人,我自己亦感到开心。如果值班的公证员少,便是我所盼望的了。因为这样可以有机会学更多的东西,比如出一份笔录,开一张票据或是指导当事人填写申请表之类的,也算是比较忙碌了。几乎每一位前来值班的公证员都曾以老师的身份教会了我一些,我也省忆着将他们的语言全部记录了下来,汇编成了一本《大厅语录》,偶尔闻故,可以知新。就这样,转眼已是两个多月过去了,记录的本子一天天的增厚,直到最终得用双手才能按压住文件夹,方能将其嵌入。
千教万教教人求真,千学万学学做真人,老师们不仅在业务上指导了我,在为人处事方面也是行为师表,这其中有着肖老师的善思与张芸老师的严谨,霍老师的娴静与刘影老师的纯熟,还有党老师的温婉与牟老师的沉着,以及谢林老师的忍耐和樊哥的沉稳。以言表谢,不如亲身实践老师们的言传身教。工作中,我也会有过错,在这里要感谢老师们对我宽容和微笑!
她会不会愠恼
长时间在前台,确实没有时间与老师和同事相处,时间越久,只怕次要矛盾会有所蕴藏。可是,如果连主要矛盾也出现,那就必须得着手解决。比如她会不会生气?因为我总是在大厅服务,却忽略了自己的身份。但我觉着在外面学习,她应该会是高兴地,可如果一去不返,会不会就不太好了?有时,我会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在空中飘摇着的风筝,不论飞到哪里,飞得多高,都与那放风筝的人连结着,时间久了,总该收线。老师虽没有开口,可并不代表自己就毫无问题。于是,我选择退回自己的岗位,做好份内之事。
写了许多,都是理性的话,真正想说的却还未开始。好学、在大厅、她会不会生气,便是这段时间以来我的所作和所想之小标题了。